大头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心里也清楚,我们不过是出于道义才愿意趟这场浑水。既然没事,皆大欢喜。
降头师想要找一个人并不难,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需要有大头的生辰八字或者毛发一类的东西才能下降。
庆幸的是大头告诉我们,女降头师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大头也学过一些东西,自然是知道生辰八字的重要性的,所以平时很保密,从来没有透露给别人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少了很大的压力。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没有其他办法。
这些天我们几人吃住都是在大头隐蔽的家里,情绪难免有些烦躁。
“对了大头,门口的摄像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你现在还能看到另一边的事情?”
白连池见大头时不时的打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查看着另一边的情况,疑惑的问道。
其实这些我也有注意到,白连池张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疑惑的看着他。毕竟我们都很清楚的记得,他门口的监控设备不是已经被毁了么。怎么现在还能看呢?
“其实那不过是个障眼法,视频设备是我砸坏的,但是它还能起到监视的作用,这是我用了大价钱买到的。为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还真是面面俱到啊。”陈熠盯着大头说道。
大头听了陈熠的话脸上显示出一种莫名的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相处下来,我总觉得这个叫大头的人似乎很神秘,总是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在心里对大头说的这些话有了一丝的怀疑。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就当我们大家以为这一次只是大头心虚的乌龙事件的时候。异常的情况出现了。
本来我们已经在商量过了今晚明天就离开大头的家,尤沁言身世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进展,我们已经耽误的时间太久,所以决定离开哈尔滨,去陈熠的老家,黑龙江打探一下消息,却没想到,大头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一直在客厅的大头脸色开始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发现这异常情况的人是尤沁言,她紧张的告诉我们打头的异常。但是我们没敢惊动他,而是紧张的盯着大头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