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再看奶瓶,没了之前的嫌弃,反倒挺感动的。
不过继续干奶还是算了吧。
她再看看奶粉罐,心想得把东西还回去。但不是现在,现在去两方可能会发生冲突,再等等好了。一边想着事,她一边蹲了起来,因为……冻屁股。
余闲佩服地看着丧尸哥,他稳稳当当地坐在冰上,竟不怕冻,手里还执着地拿着那袋开了的洗衣粉。
她伸手去接洗衣粉:“这个不能吃。”
洗衣粉被两只手拿着。
白衬衣丧尸没用多少力气,可也没松手,只是看着她。
余闲拿着洗衣粉,放到他的衬衣衣角比划:“是用来洗衣服的,不是用来吃的,放下放下。”
也不知道丧尸哥到底懂了多少,但他很配合地松手了。
余闲把洗衣粉放到一边,看一眼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剩下的小面包,然后巴巴地望着大佬丧尸哥:“丧尸哥,水没了,麻烦你给我变个棒棒冰。”
白衬衣丧尸看着她,眨了下眼,焦躁和头疼在一起慢慢消失。
他完全听不懂,但不妨碍他知道小家伙又活蹦乱跳了。
鲜活的,不像之前毫无反应。
她嘴巴不停地张张合合,发出声音,他也不觉得吵闹,反而罕见地觉得听着很舒服。
这是没听懂?余闲也瞪着眼看丧尸哥:“完球,我怎么跟一个丧尸形容冰。”
她开动脑筋,绞尽脑汁做了短棒的比划,尝试失败。
又想了想,假装要吐。